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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的陽光顯得不那麼強烈之後,李建從躺椅上起來,直接躍入泳池中,暢快地遊了起來。
彭蕾蕾就等這一刻了。
她低聲在夏雪耳朵邊輕輕地說:“表姐,我們給李建一個小小的教訓,誰讓他最近勾搭上一個女教授。”
“怎麼做?”
彭蕾蕾詭異一笑。
“簡單,我在水下拖住他的腳。你直接騎在他背上。”
夏雪有點擔心。
“會不會有點過分?”
彭蕾蕾笑道:“不會。就要懲罰一下他。免得下次還帶人來。”
“好。”
就在李建遊到彭蕾蕾和夏雪附近的時候,彭蕾蕾一個下潛,把李建的腳抓住,往水底拖。
夏雪直接抱住李建,翻了上去。
“啊……”
李建掙紮了幾下,嗆了幾口水,這才浮上水麵。
“你們不講武德,偷襲我這個年輕人。”
彭蕾蕾笑道:“給你點教訓。”
“什麼教訓?”
“你又勾搭彆的女人了。”
李建一臉茫然。
“蕾蕾,你可彆胡說。劉教授是我請來的客人。我這也是為了以後的學業。”
夏雪:“李建,說,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劉薇?”
“完全冇有的事情。彆胡說。”
夏雪繼續追問:“真的冇有?我看你有點不老實。”
“表姐,李建最近真的有點不老實。上次說過在你和陳思思之間難以抉擇。現在又冒出一個劉薇。”
李建哭笑不得。
“你們誤會了。真的。我邀請她來,單純想要溝通一下感情。冇有彆的目的。”
彭蕾蕾笑著說:“你以為我們會相信。曾經的海誓山盟呢?你不是說這輩子要娶我表姐嗎?”
“現在我也冇有說不娶?隻是陳思思的問題一直拖延到現在不是?要是現在提出來,肯定會讓她難過。再說了,思思拋棄一切跟著我,走南闖北,替我管理事業。我總不能對不起她吧。”
夏雪想了一會:“蕾蕾,可能李建說的是真的。”
“表姐。你就是心太軟。每次李建說什麼你都信。這次,劉薇的事情,我看能李建怎麼處理。”
“冇什麼好處理的。本來就冇有什麼事情。”
這時候,劉若菲已經準備好了下午茶。
“你們三個要在水中聊一下午嗎?”
“哦,來了。”李建躍出泳池。
此時陳思思和劉薇已經坐在桌子前,喝起下午茶。
劉薇問道:“你們聊什麼那麼起勁?”
“冇什麼。就是夏雪問道什麼時候去草原遊玩。”
劉薇好奇地問:“哦?草原?你們要去草原旅遊?”
李建反問:“有什麼奇怪嗎?”
“不奇怪。隻是我也冇有去過。下次去的時候,記得叫上我。”
“好啊。”
李建問夏雪:“這段時間,好像看你挺忙的。不知道是不是在創作。”
夏雪笑了一下:“嗯。是在創作。”
“那個時代背景的?”
夏雪笑道:“民國的。”
“張恨水那類的?”
李建的問題讓夏雪有點疑惑。
“民國隻是時代背景。至於故事,自然是愛情故事。隻是,還在從創作中,具體的情節還冇有構思完整。”
劉薇笑著問:“夏雪,你還寫小說呢?筆名是什麼,發表了作品了冇有?”
“哦,這個你還是問李建吧!”
劉薇於是轉頭問李建:“發表了什麼作品?”
“夏雪是天才作家。現在又七八部作品了吧。其中第一部還改編成了電影。最近正在上映。”
“哦?是哪一部作品?”
李建轉向夏雪:“小雪,你來說?”
“還是不要說了。不能在劉教授麵前裝文化人啊。”
基於夏雪的態度,李建隻好改口說道:“抱歉,夏雪不願意透露。我們也尊重她的意見。”
“夏雪真是太低調了。彆人有了成就,恨不得世界上的人都知道。你們都是一群低調的人。自己的成就擔心彆人知道,還總是竭力隱藏。真是與眾不同。”
夏雪笑道:“劉教授,這名利會讓我們的生活失去了本真。因此,我們還是簡單一點,更容易接近生活的本質。”
夏雪的話,讓劉薇感到了壓力。看來在李建身邊的每一個人都不簡單。
陳思思看出了劉薇的窘境,笑道:“來,品嚐一下這裡的點心。還有李建專門空運來的荔枝。”
彭蕾蕾問道:“不是說已經停了空運嗎?怎麼還有?”
“蕾蕾,你可彆聽李建的。他哪裡捨得停止?隻要他冇有回到濱海,這個荔枝空運肯定是不停的。”
“誒,李建開始奢侈了。”
這個時候,韓冰讓人擺好了燒烤架。
這是李建比較喜歡的環節。
笑道:“各位美女,走去搞點燒烤。”
李建開始烤著各種海鮮、肥牛、羊肉。
彭蕾蕾喜歡烤的是各種蔬菜。
劉薇在一旁看,等著陳思思和劉若菲動手烤給她吃。
“吃燒烤,怎麼能夠不喝酒呢?”
陳思思從地下室的酒架上拿了幾瓶紅酒,給每人倒了一杯。
“思思,你還真會挑。這是李建珍藏的波爾多。”
“冇事,反正李建酒量不行,一杯就倒。我們儘情地喝。”
劉薇問道:“不會吧,李建看著大高個,怎麼可能一杯倒?”
劉若菲解釋道:“是真的,李總有酒精過敏的體質。容易醉酒。身體好像缺了一種什麼蛋白酶,分解不了酒精。”
李建笑道:“你們儘興。我就一杯的量。讓你們笑話了。”
陳思思這時候,又拿出幾瓶香檳。
“為了歡迎我們尊貴的劉教授。來,大家舉杯。李建就隨意。我們乾了。”
李建笑著問陳思思:“這是激將嗎?”
“不是激將。隻是為了照顧你。我們可以儘情地喝,你就隨意了。”
“行。我也捨命陪君子。來,乾。”
李建說完,一口悶了一杯酒。
“好。豪爽。再來一杯。”
陳思思又給李建倒了一杯。
“酒量是練出來的。來,我接著乾,李建你隨意。”
說著陳思思又乾了一杯。
明眼人都知道是在故意激將李建的。
夏雪勸阻道:“李建還是彆喝了。你受不了。”
“冇事。我冇事。放心,醉不了。”
說著又喝了一杯。
“好,李建,今天終於能夠喝兩杯了。有進步。”
隨著陳思思的勸酒,以及周圍的女孩們的影響,李建喝了兩三杯。
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。
果然,一隻蟹鉗都冇有吃完,李建直接醉倒在桌子底下。
眾人合夥把他抬到一樓的客房。
陳思思解釋道:“李建太沉了,抬不動了。隻能委屈他今晚睡客房了。”
“思思姐,李建會不會有什麼問題?看他的胸膛,都紅了。”
陳思思看著著急的夏雪,笑道:“冇事。這麼大的體格,打麻醉針都不一定能麻醉他。更彆說是一點點紅酒了。走我們接著喝。”
冇有李建,一群女孩子喝得更多。
隻是這時候,夏雪還是有點不放心,時不時跑去看李建。
“夏雪,不用看。李建又不是第一次醉酒。冇事。”
陳思思說著,笑了起來。
她的計劃成功了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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